文藝女青年的“極致”愛情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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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文藝女青年的愛情就是普通青年愛情的“放大版”或者“翻倍版”。
如果把愛情比作一汪水,那麼在相當的程度上,女人是活水,男人是死水;女人波濤洶湧,男人風平浪靜,看似男人風流成性,但日常生活中,“作”的頻率高的還是女人。
進一步來說,如果把愛情比作一幅畫,那麼普通女人的愛情則是水墨丹青,沒有起伏,而文藝女青年的愛情則是野獸派的油畫,桀驁不馴,絕處逢生。
無可否認,文藝女青年不管是在人生觀還是在世界觀上,都與常人有着明顯的區別,她們通常棱角分明,放大自我,敏感細膩,缺乏安全感,總是在普通人看不到或不易覺察到的事物上找到共鳴,但也往往因爲這一點,她們在諸多方面難以改善自己糟糕的狀態,沉溺於無法自拔的自取其辱中,也因此,她們的愛情通常“極致”到歇斯底里,變着法兒在愛情裏做着自己的文藝夢。
一、“曾經滄海難爲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席慕蓉一首相當經典的詩裏面有這樣幾句,“佛把我化作一棵樹,長在你必經的路旁,陽光下慎重地開滿了花,朵朵都是我前世的盼望……而當你終於無視地走過,朋友啊,那身後落了一地的不是花瓣,而是我凋零的心呢。”很多人說這是表達曹誠英和胡適的愛情,她愛上他時,他已結婚,可是他們還是在一起了很長時間,胡適去臺灣後,曹一直獨身等待,直到死亡也未能見胡適一面。其實,這代表了相當一部分文藝女青年的愛情觀——愛了,就竭盡全力,不管現實如何,倘若碰壁,也會義無反顧。我們通常說這種人把愛情當做生命,她們偏執、專一,害怕受傷。作家陳染說:“我對愛情始終有一種玩命的獻身精神,由於這個特點,我也往往受到傷害。”所以她離婚之後保持單身,和狗狗相依爲命。這部分人的危險在於——不會放手。
二、“我自隨意,君且傾杯。”
這種女子大規模地出現在亦舒的筆下,更是現在暢銷言情小說中必不可少的角色元素,這種人痛快淋漓,讓人不禁感嘆“這纔是女人,這纔是人生”,更是相當多的女權主義者希望看到的。不管男人怎樣花言巧語,物質和精神如何雙重誘惑,我自隨意,過我自己的生活。周圍的追求者面帶諂媚的表情圍成“地球”,而我就在“赤道”裏笑着我的笑,悲傷着我的悲傷,偶爾和你們出去喫個飯、K個歌,但那都是浮雲,“我”心裏自有定數。一般說來,這種女人一般可分爲兩類:一類是之前受過什麼創傷,不相信愛情了,男人不可能忠誠,有心理陰影;另一類是她們心中有足夠的自信,不是我的菜,你再怎樣美味,我的筷子還是一動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