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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看到一閃而過的參賽銘牌,知道對方也是選手。等到人販子亮出刀具,他嚇得縮在路燈下站不起來。想想,那年他不過十四歲而已。
後來,他被雨水模糊了眼睛,昂着頭用英語說:“你是誰?是哪個國家的選手?謝謝你救了我,我會讓我爸爸好好感謝你。”
對方半張臉在陰影之下,只能看到勾着好看的下巴抿着脣笑了笑,用地道的日耳曼語說:“別害怕,我會保護你。”
接着他眼前一黑,等他醒過來時,人已經在醫院了。
比賽期間禁止選手發生爭鬥,但他的情況特殊,組委會保留了他的參賽資格。後來父親來了,劈頭蓋臉的就是痛罵,罵他爲什麼要離開會場,爲什麼獨自出現在哪裏。要是這次沒有拿到獎牌,就不能得到保送去清北商學院附屬高中的名額,不能進商學院就不能繼承家產,這是爺爺的硬性規定。
小小的孩子把自己裹在醫院慘白的被單裏,豆大的眼淚無聲的滴落,他想,要是媽媽在絕對不會說出這樣不負責任的話。他不過想買些清邁特產給家人帶回去而已,下個樓就是超市,不過幾步路的距離,他哪裏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沒有關係,沒有呵護,有的只是強加在親情之上的一己私慾。他不知道別的父母是不是也這樣。可惜他不能得到答案了,因爲他早就失去媽媽了。
父親只在清邁陪了他一天,因爲他在外面養的女人小產了。這一下更加加重了父親對他的仇視。成了父親眼中的無用廢物。
回國後,他以心理創傷原由拒絕參加清北商院附高的考試,在婆婆的幫助下回到海城十二中學習。這是一段掩埋在內心的創傷,這個傷口不是別人給的,是他的親生父親給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