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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後來查了資料,用他強大的記憶裏得知那天那人說的是日耳曼語,屬於日耳曼語西支。從地圖上找,應該是來自荷蘭的選手。荷蘭選手有三人,身形高大,幾乎都跟那人像似。並且屬於同一所高校的社團成員。他想考到荷蘭去,想去留學,想去感謝那位危險時刻毅然站在他身前的,堅強且值得信賴的盾牌。
現在最爲矛盾的就在這裏,他要尋找當初的盾牌,又依賴於方盞給予的溫情。他想要認真學習,又拒絕爲父親提供任何便利。
方盞這兩天覺得小孩有點不對勁。似乎被他唐突的行爲嚇到了,時刻跟自己保持着距離。方盞苦悶,他又不會真喫了小孩,何必如此警惕。
轉眼又要月考。這次是三校聯考,場面有點大。他們學校的教學進度不算慢,高二的課程已經學的差不多。按照老張的說法,高二下學期會把高三的課程全部走完,剩下高三一整年全都是複習—考試—排疑—聯考—複習的節奏,根本就不會有喘息的機會。
月考過後,白鹿坐在院子裏面發愣。手機忽地亮起,盞哥發來一張試卷照片,‘恭喜你,總算及格了。’配着小太陽一般可愛的微笑,白鹿心酥了一下。他回覆一個淺淺微笑的表情。很快,盞哥又回覆道:‘老張差點喜極而泣,就差把你的試卷糊在腦門上了。’
白鹿摸摸鼻子,打心底覺得自己對不住他們。
等方盞回到家,看到白鹿笨手笨腳的從烤箱裏端出一盤烤的焦糊的黑球球,納悶的問:“這是什麼東西?”
白鹿嚥了咽口水,特別不好意思的說:“蛋撻。。。其實可以喫,我剛剛就嚐了兩個,除了苦點,其他都很好。”
方盞表示不相信,並且不願意向前邁出一步接受白鹿的好意。看白鹿一臉麻木的望着自己,頗有種‘大郎,該喫藥了’的情景,當下想要奪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