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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的宣講正好進行到中段,禮堂裏出現了片刻的真空。這落針可聞的一瞬,祁染無緣由地屏住了呼吸。
然後,主教救贖人心的聲音再次響起:“我們是倖存者的子孫……”
這片刻停頓給了祁染思考時間,他靜靜地舒了一口氣,說:“什麼打算都沒有。”
在鍾長訣開口前,他緊接着說:“你想得太複雜了,聯首隻是覺得你對我感興趣,把我送過來,方便你睡而已。”
“這跟你說自己是軍妓的可信度一樣高。”
“真是冤枉,”祁染攤開手,“我說的都是實話,你非得逼人造假。就算你把聯首拉來跟我對質,我也說不出新答案來。”
鍾長訣的目光仍是懷疑。
祁染丟了一句:“你愛信不信。”
上萬人的大禮堂,總不能當場大刑伺候吧。
鍾長訣望了他一眼,這眼神像賓館那一晚一樣冷漠,好像真後悔現在不能嚴刑逼供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