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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晌,他換了問題:“你胸前戴的項鍊是什麼?”
祁染下意識地抬起手,懸在半空一會兒,又放下了。貼着皮膚的金屬片好像忽然多了棱角,格外扎人。
“每次見你都戴着,還以爲是哪個新教的信物。”
“是弟弟小時候磨了送給我的,”祁染用了和幕僚長那時一樣的說辭,喉嚨卻比那時乾澀很多,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我不信教。”
主教的禱告結束,隨行的樂手拉起琴絃,唱詩班唱起教歌。
“爲什麼不信教?”
“需要理由嗎?”
清亮的歌聲如同空谷清泉,與鍾長訣的低音涇渭分明。“它哪裏沒打動你?”
“以科學爲生的人,很難相信那些違反科學規律的東西吧,”祁染說,“而且,聖典還阻礙了科學教育,很多信徒都以爲滅世洪水真的發生過,還把它和古世紀的大滅絕混在一起。每次和他們交談,都讓人感覺很沮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