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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時,鍾長訣又恢復了空軍裝束。
今天的主菜表面是裏蘭淡水旗魚、火腿和奶油肉凍,實際是朗革雪茄。在場的賓客們衣冠楚楚,氣氛卻出乎意料地輕鬆。清脆的碰杯聲一響,聯首舉杯致辭,慶賀中期選舉的勝利。
宴席大多是中年人,也有和祁染一樣的青年男女,雖然盛裝,卻能看出他們並非寫在邀請函上的人。他們沒有背景優渥的從容。
一場政治諷刺劇後,樂隊奏樂,賓客起身踏入舞池。鍾長訣始終端坐着,既沒有加入吞雲吐霧的隊伍,也沒有和同桌的賓客交談。
“將軍不跳舞嗎?”祁染問。
“不。”
“不會跳?”
“會,”他說,“但是跳了一次,之後就拒絕不了了。”
祁染看了他許久,說:“我想象不出你跳舞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