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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長訣向他伸出手。
祁染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但隨即接過他的手,走向舞池。鍾長訣的舞步並不繁複,卻帶着一種力量感。他的手搭在祁染的腰上,眼睛注視着他,讓祁染想起少年時的無數次夢境。在夢裏,他陶醉於這種親密的感覺,醒來後,又嘲笑自己癡心妄想。
多年以後,這個夢成真了。
然而時移世易。
祁染胸中泛起一陣酸澀,他甩開那可笑的既視感,再次提醒自己,這不是夢中那個人。
在停屍間,他發過誓,絕不再將鍾長訣印在任何人身上。他一直努力保持清醒,只是偶爾,某幾個恍惚的時刻,他還是會將兩個人重合在一起——他們畢竟太像了。
祁染避開舞伴的目光,將視線投向宴會廳,看到了主賓座位上的聯首。
聯首身旁的座位是空的,整場宴會中,他是唯一一個沒有攜伴參加的人。衆所周知,從十五年前,聯首的夫人因病去世後,他一直未娶。選民喜歡家庭美滿、夫妻和睦的領導人,但貝肯聯首是個例外,他喪妻之後長期的孤獨生活,既是他深情不許的證明,也讓他像一個孤膽英雄一樣,堅毅中帶着寥落。
鐵漢柔情,這一形象反而爲他贏得了不少選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