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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把人扔進深淵了,丟塊石頭又怎樣?”勞伯·貝肯重新望向他們,話語間有種接受現實的坦然,“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電椅都抬過來了,難道捨不得用?還是你們標榜自己是正人君子,不屑動用私刑?”
“我不是不想殺你,”祁染說,“只是我答應過一個人,讓他下第一刀。”
聽到這話,勞伯·貝肯臉上並沒有掙扎和恐懼,只是皺了皺眉,澄清道:“我得把話說清楚,你弟弟是特勤組抓的沒錯,但我從來沒有下令殺他。他是自殺的。”
祁染眼中閃過一剎那的驚疑,很快平靜下來。
“如果不是你抓住他,用他逼霍爾自首,他會自殺嗎?”進屋以來,祁染一直按捺着心中的恨意,強裝平靜,可是提到江印白的那一刻,他還是不由自主地想衝上前,將面前的人千刀萬剮,“就算不是你下的命令,他的死也跟你脫不了干係!”
“那我兒子呢?我兒子的死跟你們也脫不了干係,”談及弗里曼,勞伯·貝肯的語氣忽然陰沉下來,“你們害死了我兒子,我逼死你弟弟,很合理。”
下一秒,空氣中響起刀刃出鞘的聲音,冰冷的軍刀抵住勞伯·貝肯的喉嚨。
祁染攥着刀柄,極度憤怒之下,刀刃顫抖着,眼看就要刺入氣管。“你還敢提他!”情緒太劇烈,聲音都有些沙啞,“他害死了多少人?這都是你縱容的!”
面對問罪似的指責,勞伯·貝肯眼中閃過一絲驚詫。
“你們在質問我?”明明處於下位,他卻像是睥睨着他們,“你們覺得我害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