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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的,就有兩個中尉,託養所的所長,還有中尉的孩子,”祁染遏制住下刀的衝動,“你還嫌不夠多?”
“霍爾和那個孩子不是活的好好的嗎?”勞伯·貝肯說,“真正死掉的,不過兩個人而已。”
祁染早知道加害者不會愧疚,但這樣堂而皇之的漠然,還是讓他怒火中燒。他倏地抬起刀,刀尖向下,直直地往對方的脖子刺去。
忽然,一隻手從後面伸過來,握住了他的手腕。他雙眼通紅地轉過頭,看到鍾長訣站在他後面。
“現在就殺了他,你會後悔的,”對方說,“把刀給我。”
祁染的手指僵硬地無法動彈,過了一會兒,他才慢慢鬆開刀柄。
鍾長訣將刀收回刀鞘,轉過身,望着曾經的上司。對方剛剛險些血濺當場,可他的神色並無變化,即使敗了,他仍然保持着軍人的凜然。
但是,鍾長訣並不想看着他“英勇就義”。他這個人和“理”“義”,沒有任何關係。
“兩條人命,”鍾長訣說,“在你眼裏大概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