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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上那些帝王將相,哪一個害的人不比我多?”勞伯·貝肯笑了笑,似乎覺得這問題很荒謬,“那些殺兄殺弟的,株連九族的,任用酷吏的,有些還是明君呢!”
“你拿自己和皇帝做比較?”鍾長訣搖了搖頭,“我們推動民主,依法治國,難道不是爲了消除這種‘成大事者不擇手段’的落後思想?出於對權力的慾望,殺人越貨,貪贓枉法,你還覺得這是種個人魅力?”
“就算是現代,哪次改革,哪次重大的時代變遷,不會死人?建一條高速公路,開採一個礦井,都不止枉死兩個人,”勞伯·貝肯說,“你去問問夏廳畫像裏的那些先輩,他們手上難道沒有人命?他們難道沒有做過錯誤的決策,實施錯誤的項目,導致民衆失業、喪命?”
“因爲眼界所限、失誤,讓人喪命,和主動害人,根本是兩回事,你不要混爲一談!”
“從結果來看,難道不是一樣嗎?”勞伯·貝肯說,“你們是被害者的家屬,你們有直接的損失,所以心痛,所以覺得我喪盡天良。等着吧,幾十年後,幾百年後,後世未必覺得我做錯了!”
鍾長訣啞然。對面這個人,真的沒有一刻,認爲自己有錯。
“在我的任期內,聯邦收復了利瓦,改革了工業,還打贏了戰爭!”勞伯·貝肯的話語擲地有聲,“聯邦的土地從來沒有這麼廣闊,重工業從來沒有這麼前景光明,國際地位從來沒有這麼高!我還除掉了控制政壇的財團,改革了選舉獻金制度!我做到了十幾任聯首都沒做到的事,幾條人命又算得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