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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楷庭沒跟顧延昇打過交道，畢竟不是一個輩分的，更不是一個圈子的，顧延昇那個圈子幾乎都是和他一樣的身份，全是大院子弟，還都是有身份的，周家是經商的，和姜瓷家一樣。
這種圈子，不是一般人能斗的。
想到周家最近的生意不怎麼順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周楷庭態度緩和了些，解釋說：“我對姜瓷是認真的，我很喜歡她，結婚也是一早就決定好的了，我不知道她爲什麼突然改變主意，她有沒有跟您說什麼？”
顧延昇沒應他。
他摸不準顧延昇的脾氣，只是大概聽過顧延昇這人很有手段，如果不進部隊，早就接管了他母親那邊的家業，他母親孃家家大業大，本來是被家族寄予厚望，卻毅然決然進了部隊，在北城一待久是七八年。
隔着電話，周楷庭心裏都有股壓迫感，他煩躁扯了扯領子，還得客客氣氣跟顧延昇說：“我是真心……”
“對葉家那位也是真心的？”顧延昇打斷他。
提起葉瑾心，周楷庭解釋：“我和葉瑾心已經斷乾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