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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沒斷乾淨你自個心裏門清。”顧延昇頓了頓，“我還是那句話，離姜瓷遠點，她還小，不着急結婚。”
說完，顧延昇掛斷電話在先。
……
因爲藥物關係，姜瓷難得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都起晚了，慌里慌張換衣服洗漱，下樓時，顧延昇卻在屋裏，看她下樓來，他不緊不慢說：“幫你請了假，不用上班，過來喫早餐。”
阿姨從廚房端着早餐出來。
姜瓷扶着扶梯手愣了愣：“可我已經好了……”
阿姨勸她：“這發燒反反覆覆的很麻煩，姜小姐你還是聽顧先生的話，今天在家休息吧，假都請了。”
顧延昇沒看她，他倒是坐在沙發上，在看平板上的軍事新聞。
姜瓷沒再堅持，來到餐桌旁坐下來，回頭看了看還在沙發上的顧延昇，出於禮貌問他：“您不喫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