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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誰相公？”
“叫夜垣。。。”
“叫夜垣什麼？”
“叫夜垣相公。。。”
“嗯。。。”夜垣身體猛地一緊，膝蓋跪得疼，他拉了一截被子墊在膝蓋底下，疾風驟雨般的歡愛後，他伏在楚思婉肩膀劇烈地喘息着，他的汗水滴在她的面龐和頸項，兩人身上都濡溼了。
結束後，夜垣沒有離開，而是在楚思婉身邊躺下，把她擁在懷裏，親了親她的額頭，兩人沒有把衣服穿起，就那樣坦誠地相擁着，感受着彼此身體上每一個悸動，細細聽着彼此的呼吸由急促變得平緩。
夜垣眼睛裏冷靜多了，她成親七年，還這般生澀，跟新的一樣，他很疑惑，姓周的確實身子文弱，她跟沒被開發過似的，他握着楚思婉的腕子，摩挲着她手腕上那兩個鐲子，她手臂沒有守宮砂，想必早就沒了的，輕聲問她：“口渴麼？”
楚思婉點了點頭，倒有幾分希望他把手鐲拉高些看見她殉情的疤痕，但他沒有繼續，她也沒有主動說什麼，她難道說我爲你殉情過，然後呢，繼續和他不見天日的偷情麼，或者要求他和夏凝悔婚，休棄邱夢，娶個二嫁女。或者，幫他一起給邱夢佈置生辰宴？自尊心使她緘默。
“嗯。有點渴。”
“你看見孤王的表情了？之前不是說想看？”夜垣輕笑，“好看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