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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婉哪裏敢作聲,她是看見了,但形容不出的慾念,很難和他素日清冷的樣子聯繫起來,“別問了。。。”
夜垣坐起身,倒了杯茶水給楚思婉,讓她飲了二口,待她飲完,他就着茶杯將剩下的幾口飲了,他坐起身,拿了布巾遞給楚思婉讓她擦拭。
他亦拿布巾擦拭自己身子,擦後見潔白的布巾上有血漬,他當下裏一怔,把她弄傷了麼,他其實很注意了,到底是她太嬌氣了,回頭看她:“弄疼了吧?”
楚思婉心想他看見落紅也沒有太大反應,便也沒有拿落紅說什麼,難道還要他負責麼,挺沒趣的,他有意珍惜這落紅,自然會問的,他沒反應,說明沒當回事,她也就沒有拿這玩意兒去換承諾,如果開口,或許可以做個外室?但她不可能給人做外室。阿孃在牢裏緩緩別開的面頰,至今使她被道德譴責。
“有點疼。可以忍受。”
夜垣穿上衣褲,去外面交代二句讓人去買藥來,隨即回到牀邊,“叫人去買藥了,晚些用上藥。”
楚思婉坐起身來,回想到周芸賢說她這幾日處在受孕期,醫書上也是這樣講,又想起周芸賢曾經那句你若不潔就自刎謝罪,尤氏那句弟妹怎麼可能會懷上別人的孩子給周家蒙羞,她不能給周家把柄,頗爲無助道:“你這裏有沒有避子藥啊?我這幾天在受孕期,可能會懷孕。”
“你要喫避子藥嗎?”夜垣問。
“嗯。”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