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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思婉爲什麼屢次傷害他,他甚至不配留種嗎,他眼下有權有勢了啊,仍舊不配嗎。
“你難道想和我要孩子嗎?你不是在和邱夢要小孩嗎?你沒有不配,而是我不可以給丈夫以外的男人生孩子。你並不是我的丈夫。”
娶她,就可以留種。她哪裏敢說呢。她什麼也不是,只是個死囚之女。有什麼資本和少主提娶字。
“孤王沒有想和周夫人要小孩!”夜垣的驕傲使他無法低下頭來,也明白她只會給周芸賢生孩子,“只是避子藥應該由孤王提起,而不是身爲階下囚之女的你!”
階下囚之女。
楚思婉認清了地位的懸殊。
楚思婉當即不敢繼續解釋,他的手流了很多血,她知道他這些年受很多苦,她很多解釋都顯得很冠冕堂皇,畢竟她解釋這些在他看來只是她爲了楚家而放棄了他。
她沒有辦法要求受了七年苦的他,從她立場去考慮什麼,後面她如果再說她割了腕子,大概也會被他認爲她任性一時衝動吧。她一直都是任性妄爲的。
“夜垣,我不提以前了,你手流血了,我看看你傷。”楚思婉委實害怕了,她其實處境如履薄冰,她承受不住他的怒火,“夜垣,不要傷害你自己,鏡子碎了,你流血了,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