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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用管這傷了。”夜垣將手圈在她身上,緊緊抱住她,他身上很涼,只有那個地方滾燙,“我們還沒做完,我說過了,重新來一次,這次不玷污你了。”
“我要先看你傷。”
“你說的不算。你要看我想先幹什麼。”夜垣將楚思婉往旁邊帶了下,“離鏡子遠些,別被鏡子碎片傷了腳,扶着椅子,彎下腰。我怒極只是自殘,我不會傷害你。”
楚思婉便躬下身扶着椅子扶手,突然理解了他那天說的周芸賢從後面沒看見她耳垂的痣原來是指這種體位。
“夜垣……”楚思婉想說下面很疼,但她又想使他順心一些,便忍着疼不作聲了,她莫名的恐懼,她眼裏慢慢盛滿淚水,“你和以前我熟識的你不一樣了……”
夜垣從身後擁着她,他手背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地上,他理解她害怕受孕,溫聲道:“你放心吧。會提前出來。”
楚思婉很有些心疼他,他留種是殊榮,是母憑子貴,很多女子希望爲東宮產子,可她處境,是無法應對懷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孩子的。她有自己的生活和困難,這困難不是做東宮的姘頭就可以解決的,只會是進入另一個深淵罷了。
楚思婉心裏很亂,她過了這幾日她便回到自己不幸福的婚姻裏去,面對周芸賢和尤氏,把這幾日當作一場美麗的夢吧,夢裏她和夜垣在一起了,哪怕只有短短几日。
夜垣低頭看着女人彎下腰後的曲線,眸子變得深邃,他從這位置索取了很久,方纔在牀上他釋放了一次,這一回就比較難以釋放,楚思婉看着鏡中男人發狠的疼愛那個女人,結合處的曖昧情態使她難以自控的低嚀出聲。
夜垣後來腿疼,立不住了,便退出來,對楚思婉說:“楚思婉,我需要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