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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懷揣着要來興師問罪的念頭走到了嚴如月的身前,不想她只是冷冷淡淡地對自己說了一句“出去”。
範沫臉色愈發難堪了些,僵在原地不知該作何行動。
軟榻上的嚴如月見“唐嬤嬤”不知好歹地不肯離去,便立時將語氣放沉了幾分:“嬤嬤莫非是耳聾了不成?”
她滿臉不耐地偏過了頭,卻迎上了範沫冷漠又無波無瀾的眸光。
嚴如月僵在了原地,立時從軟榻裏起了身,倉皇無措道:“夫君……”
她立時擺出了一副盈盈怯怯的柔弱模樣,美眸裏蓄滿了淚珠,一副要落不落的可憐神態。
範沫卻冷笑了一聲說:“原來你對待自己的奶嬤嬤也是這般刁蠻任性。”
他絲毫不掩飾話語裏的譏諷,嚴如月聽了這話,心裏已被緩緩襲來的酸澀所填滿。
眼前的俊秀男子是她的夫君,兩人對視而立,本該親密無間的夫妻間卻只剩下了冷漠與譏諷。
嚴如月傷心難忍,越是悵然難堪,就越是要裝出一副倔強孤傲的模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