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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冷笑着瞥了一眼範沫,省去了爭吵的力氣,只道:“反正在夫君心裏妾身就是這麼一個下作的人,說多無益,夫君不妨去尋那乖巧柔靜的外室,何苦來妾身這裏找不痛快?”
廊道上的唐嬤嬤隱隱約約聽見了嚴如月這一番話裏,臉色倏地一白,心裏着急不已。
夫妻兩人共度一生,爭吵幾句實屬常事,可卻不能說這麼難聽的話語。
說多了這些口是心非的話語,只會把對方越推越遠。
裏屋內的嚴如月卻是越說越起勁,明明那一頭的範沫已鐵青着一張臉,不再言語。
她卻要一句一句地質問着他:“夫君說對那外室沒有半點男女之情,可爲何您要因爲那麼一個卑賤的人,懷疑欺負您明媒正娶進門的正妻?”
說來說去,又把話繞到了孟柚之上。
範沫已不知向嚴如月解釋了多少回,他大約也是明白了多說無益這個道理,便只是漠然地開口:“我今日來找你,是爲了問一問你,你與岳父說了什麼?”
他冷不丁提起了鎮國公,把嚴如月都問得一愣。
她這般愛面子的人,哪怕與範沫因爲孟柚而鬧得極不愉快,也絕不會將這些事說給孃家的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