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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嚴如月根本聽不明白範沫的話語,只疑惑不解地望向他,道:“爺在說什麼?”
“你不必騙我,你爹爹來刑部堵了我好幾日,不過就是打着要興師問罪的態勢,逼着我認錯而已。”
範沫彷彿是看透了其中的關竅,因憶起了嚴松那頤指氣使的模樣,心裏愈發氣憤。
旁人家的泰山至多是提點幾句自家女婿而已,偏偏嚴松要高傲地臨駕於範沫之上。
範沫如今在刑部也算得上是一呼百應,大小也是個刑部侍郎,在嚴松跟前卻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他承認他心愛着嚴如月,即便如今深切地體悟到了她嬌蠻任性的性格帶來的負面影響,他還是心悅她。
可這點心悅與男兒尊嚴相比,又顯得不值一提。
在愛別人之前,範沫更想好好愛自己。
所以,他只是冷冷淡淡地瞥了一眼嚴如月,道:“我們兩人之間的事,實在不必說給你父親聽。明日你父親說要來範國公府尋我,我也實在沒有什麼話好與他說,招待不周,事先與你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