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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陽想起那日凌司辰被梁帝責罰完回到公主府時,明明已經傷的快要站不住,可他性子執拗,在自己得知來龍去脈後,問他可曾知錯,凌司辰只回了兩字:“不知。”
若非如此她也不會動那麼大的怒,明知他已經受了三十軍棍,自己卻還是叫碧荷掌刑,又責罰了他三十軍棍。
自凌司辰回到侯府後丹陽就鮮少責罰他了,她責打凌司辰,無非是想讓他清醒些不要因美色所迷,做出糊塗事來,可那三十軍棍顯然沒起效用,即使是凌司辰被打的奄奄一息,匍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嘔着鮮血,他都未曾更改過念頭。
丹陽蹙眉,似是不忍回想:“他擅自離京,聖上責罰了他一頓,回到府中又被我下令責罰,我原想讓他清醒些,別爲你耽誤了自己的前程,可那日他被打的鮮血淋漓,卻仍說自己不悔。”
“他執意要把你留下,我說以你的身份留在府中只會耽誤了他的前程,你可知他說了什麼?”
溫雪翡搖頭,她看向丹陽,丹陽脣角噙着一絲笑,似是有些動容,丹陽道:“他說,他要前程,更要你,可若是沒了你,再多的前程都是枉然,他願爲你放棄自己的前程,在他心中,你遠比前程重的多。”
如今的溫雪翡還不知丹陽口中的前程有多重,她只以爲是凌司辰的仕途,溫雪翡心下震動,咬着脣垂首,只盯着蒲團上細小的暗花瞧。
她低眸不知在想些什麼,此刻的丹陽已經快要力竭,她低低的咳嗦了兩聲,碧荷趕緊遞了茶水來,拍着丹陽的背脊服侍丹陽喝下,丹陽歪了歪身子,靠着軟枕有氣無力道:“叫辰兒進來吧。”
碧荷聞言,放下茶盞把凌司辰叫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