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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活也越來越好了,從林噙霜給我置辦的那些衣服首飾中,就能知道盛紘對她的寵愛是越來越多。
有一次我隨便拿着一個玉鐲讓典當鋪的給估價,他們居然開出一百兩銀子,整個震驚我了。合着我辛辛苦苦努力一年,不如盛紘手指縫裏漏出一點多。
也挺好,看着那滿匣子的金銀玉器首飾,我在想,將來這些都是在外面活命的本錢,挺好。
不知不覺,三年多過去了,我已經十四歲半了。
我跟如蘭還是一如既往的會吵嘴,明蘭也是一如既往的低調。齊衡更是一如既往的中午在老太太那裏用飯。我時常看到這倆人眉來眼去的,想來是情竇初開了。
長棟也十歲了,妥妥的明蘭的小迷弟,平日裏不多話,跟誰都不親近,只有跟明蘭關係最好,明蘭也時常照拂他,給他做針線,做好喫的。
而長櫟,能走能跑能喫能睡,就是不講話,也不哭不笑,面容呆滯,活脫脫傻子一個。自被宣判成傻子後,盛紘基本放棄了他,香姨娘更是不管他。我因爲心中有愧,畢竟是我帶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總想對他好些。
時常過去探望,給他看我畫的畫,講故事,讀詩文。他慢慢的跟我也熟悉了起來,時常來找我玩。說是玩也不準確,準確來說是來我這裏待着。
他依舊不說話,也沒有任何表情,我畫畫時,他安靜的看着,我彈琴時,他安靜的聽着。我跟他說話,他也沒有回答。讓他喫東西他也喫,讓他喝水他也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