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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的親事,她作何說不要就不要?這麼多年的感情,她又是如何做到說割捨就輕易割捨?
她不是說,自己是她此生最大的夢想,哪怕死也要和他埋在一處,永遠不分開,那現在這些又是什麼?!
蕭意卿憤然捶了下胡牀。
腦海中無端浮現出早間蕭妄特來贈她尚方斬馬劍的事,他拳頭不由攥得更緊,手臂上纔剛裹好的紗布很快滲出一層殷紅。
守拙驚呼一聲“天爺”,手忙腳亂地膝行上前檢查,嘴裏嘰裏呱啦又是一陣新的嘮叨。
蕭意卿充耳不聞,看着他仔細掀開衣袖的模樣,不禁想起從前,自己行獵時不慎從馬上跌落,摔斷了手,那丫頭也是這般跪坐在胡牀前,小心翼翼地爲他上藥。
小小的年紀,小小的人,身量都還沒完全長好,嘴巴卻已經比那些黃土埋脖的老媼還絮叨,有用的話語說不來,只會翻過來倒過去地問他:“疼不疼啊?”
兩隻眼腫得跟兔子似的,永遠有掉不完的眼淚,叫他心裏發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