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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至於他明明痛得恨不能將手臂截了一了百了,卻還是蒼白着臉,咬牙道:“一點小傷,也值得你哭成這樣?”
後來自己骨頭長好,能照常上馬拉弓,沒有一點妨害,她卻因爲照顧他累病了,躺在牀上燒了好幾天,灌多少湯藥都無濟於事,整個人肉眼可見地瘦了一圈。
當時自己在做什麼?
蕭意卿抿脣想了想,竟是一點也沒有親自上門探過她病的印象,只記得辰芳殿的確好幾回打發人過來延請,都被他以“政務繁忙”爲由給推了。
反倒是沈令宜身邊的婢女遞信過來,說她近來身子不好,已經連着好幾日沒睡過安穩覺,他頭一回沒有顧及兩人不好公然相見的忌諱,親自登門看望了她。
還將原本預備給那丫頭養身子的老參,也送了出去。
就只是爲了讓沈令宜睡一個好覺……
像是猝然被一記焦雷劈中,蕭意卿臉色發白,十指緊緊攥成拳,控制不住狠狠發顫的手。明明當時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眼下他只覺整個胸膛,都被一種難以置信和羞憤自慚的情緒凌遲着,每一刀都直捅心房。
他究竟是怎樣一個全無心腸的人,才能對她如此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