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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了他病成那樣,還等不來他一點憐惜,她當時該有多絕望?
蕭意卿不敢再往下想,拼命搖晃腦袋,想回憶些兩人相處時候的甜蜜,好將這份令人肝腸寸斷的痛苦稀釋乾淨。
卻發現自己竟一點也回想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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誠如守拙所言,次日早朝,宮宴之事果然鬧將開來。
起初的一切倒也和平常無甚兩樣。
照例是天禧帝升座,百官叩拜,荀、秋兩邊的官員互相吹鬍子瞪眼。司徒公秋道成捋着滿臉絡腮鬍,時不時陰陽怪氣地插上兩嘴,火上澆油。等場面快要收拾不住的時候,荀相公再站出來打圓場。天禧帝借坡下驢,將矛盾輕輕揭過。一場平平無奇的小朝會便就此結束,你好我好大家好。
可就在天禧帝抬起龍爪,預備喊“退朝”的時候,一個瘦如竹竿、鬚髮花白的老御史手執笏板,顫顫巍巍從官員隊伍中出來行禮道:“臣有本要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