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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狀況明顯和魔元被栽種的初衷背道而馳了……但眼下情況緊急,餘亦勤根本無暇分析,他擔心他們傷到其他人,正準備帶着杜含章離開這裏,可就在這時,側躺的人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開眼的瞬間,杜含章眼裏其實沒有焦距,但很快虹膜上就有了亮點,餘亦勤看他臉上浮出怒意來,突然一把扯住那束氣柱,快如閃電地將它掐斷了。
餘亦勤手上霎時一輕,從強勁的吸力裏脫了出來,杜含章卻在牀上蜷成了一團,咬緊的牙關裏都是嗆到水似的悶咳聲。
病房裏的人看不到任何一種形態的氣,只見餘亦勤那麼站起來,還以爲他是要打病人,隔壁牀立刻“哎喲哎喲”地阻止開了。
杜含章足足緩了五分鐘,才從痛苦裏緩過神,這次親眼所見,由不得他不信了。
他半天不說話,餘亦勤有點擔心,問他還好不嗎,杜含章又說沒事,然後消化了好半晌,腦子才肯再轉起來。
“之前在防異辦的辦公室,”他嘶啞地說,“我聽何拾的意思,魔元像是一種能將人感染的寄生物,宿主一死,它們就會脫離,何拾拿的那個瓶子裏的魔元就是這麼捕獲的。所以照這麼說,當年我要是死了,魔元應該就會徹底脫離,你啊……”
他嘆了口氣,臉色有點悲哀:“就不應該拿魂魄來救我。”
“不是這樣的,我在山上沒說實話,這話你不是剛剛纔說過嗎?”餘亦勤垂眼看他,眼底有種很深的情緒,“當年不是我拿魂魄救你,是你在救我。”
杜含章皺了下眉,臉上分明是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