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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兄說的是。”謝壑說道。
裴逸安見謝壑將他的話聽進去了,這才繼續往下說道:“州府的官有支持新政的,有反對新政的,要我說這兩方人馬都不是理想的選擇。”
米員外聽得入神,不禁疑問:“這是爲何?”
“新政搞得熱鬧,裏面有多少人是真心搞新政的?而不是藉着這股東風迎合上意升官發財的?而那些反對新政的,又有多少是真心實意反對新政弊端,而是藉着反對新政與民爭利的由頭,爲自己撈取賢名的。”裴逸安搖了搖頭嘆息道。
“那依裴兄之見,州府之中何人可依?”謝壑問道。
裴逸安沉思片刻道:“去州府不如去軍中,如今進駐熙州新邊的熙河路軍,統領此路兵馬的將領是應國公楚襄的兒子楚涵,雖說這楚將軍是武將,當年可是文探花,真真是個文武兼備之人,最關鍵的是他頗有才幹,又不屑黨爭,是個君子。”
米員外見他如此推崇此人,不由問道:“即是這樣的人,也輕易搭不上話呀。”
裴逸安擺了擺手說道:“不妨事的,楚家與裴家有老親關係在,說句託大的話,我們彼此見了少不得以表兄弟相論。”
謝壑笑着舉了舉杯道:“裴兄,喫酒。”
裴逸安亦舉杯痛飲,這句話便這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