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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員外熏熏然亦同飲,衆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飯桌上,米員外心道:難怪裴逸安看上謝壑這般人才了,單是這份定力便讓人佩服,更難得的是這份心性,一般人遇到如此機遇早就巴結上去了,謝壑居然可以做到如此不動聲色,可見是個成大事的人。
米員外三分醉意七分清醒中,亦生了結交謝壑的心思。
席上大人的心思千迴百轉,謝宣卻喫得不亦樂乎,他的喫相很文氣,但小嘴嚼得飛快,筷子掄得飛起,甚至還有心思指揮他爹剝蝦給他喫。
裴逸安見謝壑用銀箸三兩下就剝掉一隻蝦,動作優雅且乾淨利索,絕不是鄉野閒人會養成的習慣,他對謝壑的來歷充滿了好奇,但謝壑不說什麼,他亦識趣的不再相問。
倒是米員外問了一句:“聽謝賢弟的口音,莫非原籍是江南人士。”
謝壑沒有否認亦沒有承認道:“年少之時在江南遊學過幾年。”
米員外道:“江南最出名的嶽麓書院謝賢弟可曾去過?”
謝壑點頭道:“只是聽過秦夫子講道授課。”
裴逸安若有所思的問道:“米員外有所不知,嶽麓書院這些年也只是名聲在外,若說學問做的精進還得是鵝湖書院,我觀謝賢弟的字頗得江南陸氏的真傳,不知這裏可否有師承?”
“說來汗顏,恩師確實姓陸。”謝壑不經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