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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寶清起先曾說‘徒留老翁稚子度日,這等慘事’但實際上並沒有想到真的會是這樣,而嚴觀,竟是沒有反駁。
惡寒,在每個人心頭蔓延。
嚴觀瞥見明寶清別開眼,更表露出她的鄙夷和厭惡,腦後的疼痛和暈眩感叫他有些支撐不住,於是就地而坐,支起一條撐着手,抿了抿指尖上幹掉的血,問:“怎麼就叫你統統算到我頭上?”
遊飛悶聲哭得正猛,聽到他還要反問,一下剎住淚,眼淚全從鼻子裏冒出來了。
明寶錦把自己的帕子遞過去,遊飛沒接,用袖子胡亂抹了一把,按着麻木的左腿站起來,對嚴觀道:“你那些手下,有一個算一個,我都記着呢!”
明寶清想着方纔里長待嚴觀的態度,雖是畢恭畢敬,有些畏懼的,但也沒有太戰戰兢兢。
如若是嚴觀不分青紅皁白帶人直接戕害了遊飛的父母,此處的百姓見了他,怎麼也會跟見了閻王一般,四散逃避,但就方纔的情形來看,似乎也沒有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