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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原本禍害一個房間的麻醉,變成了禍害兩個房間的麻醉。
宗夏槐說句心裏話,她從前在這讀專碩的時候,就不怎麼拒絕拆臺,一是資歷輕沒資格,二是抱着互相幫忙的態度……今天她幫別人拆臺,明天別人幫她拆臺,總歸是爲了一個科室(麻醉科)的人早下班。
她最恨又菜又愛開的外科。
麻醉醫生都有一些陰陽怪氣的工夫在身上,他們最愛拐着彎損人,比如麻醉科主任宋思禮,現在歲數長了還好些,以前可真是讓每個外科醫生都又愛又恨。愛他麻醉水平高,恨他嘴太毒。也不是說宋主任現在就不開腔了,主要是如今宋主任職稱職務年資都上去了,外科就是有意見也不能表現出來,而且人老婆在外科體系裏還是大領導呢!
當然,外科大部分直腸子,直來直去,有人也聽不出拐彎抹角的話。比如謝宜年,他根本沒聽出宗夏槐在損他們組,他只覺得宗夏槐看上去冷冰冰的,實際上是個熱心腸。
謝宜年特別真誠地感謝她:“是啊,今天真的謝謝宗老師,要不然我們組肯定要超時……”他的感謝之情一點不作僞,要是今天超時,他們明天就要被罰停半天刀,主任肯定得發火。
主任一發火,全組遭殃,第一個挨批的就是他,必要訓他基本功不紮實,開關顱太慢,浪費時間。
而且他們組明天也排了大刀,要是停半天刀,從中午開始做,肯定又要超時,然後繼續被罰,繼續超時……直接惡性循環。接下來半個月他就不要想有好日子過了。
謝宜年只覺劫後餘生,他看了一眼手錶,要請宗夏槐喫外賣:“謝謝宗老師今天幫我們拆臺,我請喫夜宵。”他已經套起近乎:“說不定日後還有勞動宗老師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