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月清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這是十分稀奇的事情,再聯想前兩次他請她幫忙拆臺,無論成與不成,他都沒有把主任搬出來壓她,可見謝宜年在做人上沒話說。
雖然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變,會不會掉進這染缸裏,被同化。
宗夏槐看謝宜年,會想起以前的自己,過去她會爲請了三天假而不安,覺得耽誤了科裏的工作,事實上,麻醉科多她一個不多,少她一個不少,照常運轉。而現在,住院總給她放假,她就心安理得休息。
宗夏槐說:“你早點回去休息吧……這事情和你無關,我也沒怪你。”她想她大約是懂謝宜年對她那莫名其妙的“愧疚”的。
其實宗夏槐不懂,謝宜年的性格和從前的她不一樣,而且謝宜年並不是第一年上臨牀,作爲八年制畢業的學生,他早就是臨牀“老油條”了。
謝宜年聽見她說沒怪他,很高興,他的情緒傳達給宗夏槐,宗夏槐也鬆了口氣。總之,兩個人的腦回路不一樣,但又莫名地銜接上了。
車庫的燈忽明忽暗,宗夏槐看他幫忙把東西從車上拎下來,謝宜年是這麼說的:“我人都到這了,肯定是幫你把東西拿下來,你明天好好休息,就不要再勞累了。”
燈光打在他側臉上,更襯他優越的眉眼,宗夏槐心裏這麼想,便這麼問了:“謝醫生,你做醫生是爲了什麼?爲什麼選神經外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