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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宜年脫口而出:“以前不懂事,覺得聽上去很酷。”他實在是坦誠又可愛。
“那現在呢?”
謝宜年悲痛地說:“學醫十年,歸來仍是少年。”又苦又累又沒錢,離開醫學,誰還把二十八歲的你當少年。
謝宜年是不會和宗夏槐哭窮的,爲着那一點男人對女人的私心。要是在師兄面前,他必要說:“神經外科怎麼能窮成這個樣子?”
神經外科和心臟外科是外科裏培養週期較長的兩個科室,也非常依賴平臺,小醫院根本開展不來,很容易賠錢,也收不到優質病人。
海城醫學院附屬醫院的神經外科在全國數一數二,自然是不窮的,但是粥多僧也多,分到底層小醫生手裏就沒幾個錢了。
宗夏槐的目光突然變得柔和起來,她對謝宜年說:“等你將來成爲帶組教授的那一天。”
帶組教授,這是多少人一輩子夢寐以求,奈何坐上那個位置,不僅看能力,還看命。
總的來說,謝宜年沒有短板,他學歷高腦袋聰明,科研不錯,開刀水平……這個沒辦法,開刀沒有捷徑,是要練的。但是衆所周知,升職和科研以及背後老闆能量的關係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