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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想,沒有藝術,沒有生命。沒有皮囊之下的一切。
宋裕不知道自己真正在期望什麼。他只是覺得一切都很虛無。他周遭的一切存在着運作着,如同只知道轉動卻沒有投影出來的膠捲,平面而黯淡,荒誕不經。
只不過他有時候會想,如果他窮一點,或者家庭殘缺一點,精神上是不是會少遭受一些折磨。因爲他該要去謀生了。謀生是需要將雙腳扎進土壤的。
命運賜予人太多,反而是一種剝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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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綠色吉普車壓過了一塊凹凸的柏油路面,有些劇烈地顛簸了一下。
楚歲安聲音很輕地哼着曲,掃了一眼躺在自己旁邊睡得極其安靜的男人,剛纔那一下顛簸令他從椅背的頸枕上滑到車門旁。車又顛簸了一下,他的睫毛動了動。
來不及判斷他有沒有醒過來,楚歲安就不得不收回視線,仔細看路。這段路被炸得粉碎,越野車開過去,就跟翻過了五指山似的。
宋裕聽到質感發冷的女聲在哼歌,是lalaland主題曲的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