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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歲安沒有否認。
其實不管是什麼,她都願意聽,也需要聽。
“不是爺爺我已經死了,雖然爺爺也參與了殺人,但是我知道他心裏很難過。他是不得已纔拿起槍的。這個國家就是這樣。所有人都很難過。”
“你呢,你難過嗎?”
“不,我很快樂。我有一個加油站,我還有爺爺。我是幸運的,上帝保佑了我。我很能掙錢,這樣我就可以帶爺爺搬到卡盤去,我們可以有自己的房子,每天都喫披薩,不重樣的。”
利比魯的大眼睛裏閃爍着認真,他的聲音仍舊很歡快。可是在這樣一間密不透風,只吊着一杆忽明忽暗的燈管的昏暗房間裏,一切都像是葬禮上的樂隊錯彈了一曲《婚禮進行曲》。
幸福很無力,這樣的地方,絕望就像是四面高牆,密不透風地壓過來,讓人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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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裕輕咳了一聲,好似想要清出去肺裏的沉重。他看向老人:“您現在這個情況,需要。。。。。。化療怎麼說?”他朝楚歲安求助。
楚歲安說了一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