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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裕立刻複述:“化療,只有化療纔有治癒您的可能。不過過程會很痛苦。”
老人問:“需要很高昂的費用吧?”
他搖搖頭:“我早就該死了,醫生。是利比魯賜予我這十年來的新生。也許這病痛是上帝對我罪孽的懲罰,我不會逃避。”
利比魯聽了這話,瞪圓了眼睛,連連搖頭。
“。。。。。。我唯一牽掛的,是利比魯能否回去上學。但眼下這個情況,已經不是我活着與否的問題了。”
他低頭瞧了瞧自己皺皺巴巴的手指,又搖了搖頭。
“不,爺爺,我很能掙錢,您不要擔心醫療費的問題!”對於老人坦白自己命不久矣,利比魯似乎沒有任何驚訝,他只揮了揮自己手裏的錢,對老人露出甜美得看不出一絲破綻的笑:“我今天掙了特別多錢,夠我十年不去加油站工作了,肯定可以治好您的病。”
老人很慈愛又無奈地摸了摸他的頭:“哪兒是你掙的,你只是敲詐了好心的人。”
利比魯做了一個鬼臉。
錯了,世界若是一個巨大的葬場,主旋律從來就是《婚禮進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