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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那個蓮心也是被你殺的!”他抬起手一指虞妙瑛,大聲道:“你上次不上還燒了她的倉庫嗎!如此心狠手辣,在太子宴席上下毒也不是沒有可能!”
卑路斯一個不懂漢人規矩的番邦人,又是個尊貴的王子,面對這些官員的家眷更是口無遮攔,直言不諱地說起虞妙瑛被指控的往事來,虞妙瑛一聽這話,非但不覺得心虛,還要擺出張委屈的臉來,哀切似的道:“王子殿下這樣說,可是有什麼證據嗎?”
“我與沈姑娘無冤無仇,是她不知爲何嫉恨上了我,以爲自己出了什麼倒黴的事情都是我在害她,”虞妙瑛似乎真的委屈極了,連說話的語氣都帶了些哭腔,“我也不知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爲了躲她還叫爹孃在家關了一個月,卻不想一見她就又遇到這樣的倒黴事。”
“早知會叫各位懷疑至此,我又何苦與姐姐自降身段去敬那一杯酒!”
她這一番話說得真切,陸晏時卻半個字都不相信她,只轉頭去同長樂長公主道:“蓮心一個在東宮工作的侍女,平時並不可能輕易出入皇城,這樣多的玉芙蓉花又要採買又要磨製成粉,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完成,宮外是必有人與她接應。”
他抬眼看了看虞妙瑛,又很快垂下眼去看長樂長公主,道:“只要廢些時間去查,總能查到是誰買了這些東西、又如何送進宮來給她的。”
長樂長公主原本只想把陸稷宮中的人處置了,卻不想意外牽扯到徐尚書與太常寺卿兩家頭上,心下自然喜不勝收——這可是陸稷幕僚中分量最重的幾位之二,若能折下任意一人,都是對陸稷的一次重創。
虞妙瑛卻半點不怕,她嬌滴滴地跪下身去對着長樂長公主磕了頭,一字一句地道:“請長公主殿下、太子殿下明察,好還我一個公道,省得日後沈姑娘再有什麼不測,還要怪在我的頭上來。”
她面上態度恭謹,心底卻止不住地發笑——查吧,買藥的侍女、送藥的小廝早就叫她殺了,如今連屍身都要爛完了,要上哪去查?又能查出什麼東西來?便是將整個京城翻個底朝天來,也查不出半點對她不利的證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