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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雲哀斂了目光,不喜看人落淚。
桑沉草輕笑道:“就算沒有逐日教,她也會殺沙匪一夥和虎逞,她十年前就想殺,如此又算什麼坑騙。”
丫頭怔住。
大漠上常有商隊行經,往來的人總是不同,而這一路上僅這一家客棧,想必無需多久,命案一事,就會被深埋在黃沙之下。
駝鈴和奉雲哀身上的刀劍齊鳴,黃沙間的白靛二色,好似大漠中罕見的花。
此時尚早,好在兩人都有帷帽作擋,如此即便駝行慢慢,也不至於太過難熬。
兩人不在同一匹駱駝上,相距一遠,白綢便會扯得很緊。
桑沉草在後方環臂坐着,後背挨着駝峯,晃晃腕子道:“牽着這東西,駱駝走得也拘謹,不如等出了這沙河,再牽回來也不遲。”
白衣人回頭睨她一眼,不應聲。
“長路迢迢,不如說說你的宗門?”桑沉草意味深長,轉而笑道:“忘了,你宗門只剩你一人,說起來怕是要觸景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