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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說:“省得你?說我不動?手呀,誰不會似的。”
陳渙之一把搶了下來:“您歇着吧!別鏟在自己腳面上了,我還得送你?去醫務室。”
想到他當時擔驚又嚴陣的語氣,曲疏月沒忍住低頭?笑了出來。
她走到後山,夜星都沒幾顆的寒冬晚上,小路也看?不清楚。
曲疏月低頭?尋尋覓覓,摸着石頭?過河,才大?概尋到當年的位置。
她以前很喜歡上這兒來,每一回被陳渙之氣到的時候,就在樹樁底下踢兩腳解解恨。
當時曲疏月怕找不到,還在樹上綁了一根黃綢帶,在風裏飄動?起來,早開的迎春一樣醒目。
但經年累月的風吹雨打,系在樹上的綢帶早已經破敗褪色,藏匿在茂密的松針間。
曲疏月一路找過去,伸長脖子看?了又看?,才找到他們種的那一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