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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一半撇撇嘴:“說一半就是一半。”
“我的一半太少了,我……”司徒器是沒有存錢習慣的,準確地說,大啓的諸侯世家都很少有存錢的,有多少就花多少。畢竟在他們的認知裏,他們的錢是源源不斷的,朝廷俸祿,封地稅收,存錢反而容易引起天子忌憚,被人奏一本屯兵之兆。
“少將軍沒明白小老兒的意思,我要的一半,是你司徒家的一半。”陳一半之前不是沒有接觸過司徒家的人,但也正是因爲接觸了,纔會有如今的咬死不鬆口,“回去告訴令尊令堂,我已在師父墓前發過毒誓,一半就是一半,不會因爲換個人來就改變。若人人都效仿你司徒家,更甚隨便找個無產家奴而來……我看上去那麼像好愚弄之輩嗎?”
“士可殺,不可辱”,這是被大啓這個時代銘記在骨血裏的東西。
司徒器沒有想到原來他的父母已經找過陳一半了,心下大駭,眼神震顫。卻也終於想明白了,他阿孃到底哪裏來的消息告訴於他。
再往深裏想……
不是他的父親不願意救他的阿兄,而是他的父親不願意用司徒家的一半去救他的阿兄。父親利用母親,誆騙於他,再來陳一半這裏投機取巧。
他自以爲已經認清了司徒家的那些人,現在被當頭棒喝才發現,他認清的還遠遠不夠。
陳一半拂袖而去:“沒有下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