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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濤不是唯一一個。
《七修類稿》說,元朝末年,建安有個小姑娘,十歲作詩有“多情樵牧頻簪髻,無主蜂鶯任宿房”之句,和薛濤詩的意思類似,但味道遠不如薛詩。
另外《寄園寄所寄》說,明朝嘉靖年間,常熟女子季貞一,也作過一首詠蠟燭的詩。小妞的父親是個老儒生,抱她在腿上,指着蠟燭讓她作詩,小妞張口就來:“淚滴非因痛,花開豈爲春?”要是現在的家長,還不知道怎麼疼愛呢,沒想到,她爹一下把她推到地上,斥責說:“非良女子也。”
女子無才便是德,也許就是這時候來的吧?據說這倆小姑娘,後來結局都不好。不過也真是早熟,一個比一個妖精。
人的命運和作詩有關係嗎?也許。作詩體現性格,性格決定命運——也只能這麼解釋了。
有才華的姑娘到處都是。宋朝嘉熙年間,興化人陳彥章考中了太學,就要出門讀書了。他還真是雙喜臨門,前不久剛娶了媳婦。這位媳婦也是個才華橫溢的姑娘,臨別寫了首《沁園春》給丈夫。這詞寫道:
記得爺爺,說與奴奴,陳郎俊哉。笑世人無眼,老夫得法,官人易聘,國士難媒。印信乘龍,夤緣葉鳳,選似揚鞭選得來。果然是,西雍人物,京樣官坯。
送郎上馬三杯,莫把離愁惱別懷。那孤燈只硯,郎君珍重,離愁別恨,奴自推排。白髮夫妻,青衫事業,兩句微吟當折梅。彥章去,早歸則個,免待相催。
你瞧,她對老公多自信、多看重,又多懂事。既鼓勵了老公,又表達了不捨,還處處透着文化氣,典型宋朝女文青。也就是擱着是陳彥章,要是一般男生,哪兒還有心思去上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