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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顫抖地從懷裏小心翼翼掏出一盒胭脂,胭脂包裹在層層手帕裏,“爹爹從嶺南給你帶回來的禮物,看看,喜不喜歡。”
我點頭。
當晚,他便解了我的禁足,爹爹走後,我從牀上爬起來,翻牆溜出門,深夜去了一趟鏢局,找到我最要好的朋友,花重金買下最厲害的武鏢替我辦幾件事。
隨後回到家,安分守己。寧府再來人邀約我的時候,我總當着我爹爹的面拒絕,甚至寫了封“斷交信”寄給寧乾洲,自此,他再沒約過我。
爹爹對我的態度很滿意,開始有意無意跟我提及那個叫靳安的男人。在爹爹口中,那個男人年少有爲,樣貌英俊倜儻,是個愛國的大英雄。
若不是活了兩輩子,我差點就信了。
爹爹原本要帶我去嶺南一趟,誰知去嶺南的路被軍隊截斷,時局突發動盪,報童滿大街吆喝賣報,靳安聯合兩大軍閥突然對寧乾洲的晉北軍發動偷襲,大街小巷難民愈發常見。
行程便這麼耽擱了。
爹爹時常焦慮地揹着手,在家裏走來走去。每日報童一來,他就匆匆跑出去瞭解最新戰況。
“前陣子,算命的瞎子給老爺看了一卦,說老爺最近有一劫。”嬸孃磕着瓜子,八卦道:“我們都不信,老爺信得很,日夜求神拜佛。今兒個又把那算命的人請到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