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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幾次守夜,我看見老爺都沒睡。”雀兒說。
我坐在鞦韆上算日子,遠遠看着我爹爹坐立難安,那算命瞎子不曉得跟我爹爹說了什麼,爹爹遙遙看了我一眼,隨後給算命瞎子長磕一頭。
那瞎子拜別,經過花園離開時,忽然止步。
他只有一隻眼睛,另一隻眼睛剜我,似是有話對我說。
我遣散了身邊人,關切道:“先生,但說無妨。”
那瞎子說,“施老爺有一劫,恐難躲過。”
我說,“什麼劫。”
瞎子說,“原本他暫無此劫,可命數有變,怕是在劫難逃。”
上一世,爹爹這個時候順風順水的。我跟紀凌修結婚沒多久,紀家就出事了,隨後我跟着紀凌修搬去海城居住,而爹爹受不了那邊的氣候,獨自搬去氣候宜人的嶺南定居。
他隔三岔五給我和紀凌修匯錢,直到數十年後,紀凌修提着他的頭顱扔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