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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字一句構陷他們,每一句話都在迫害,每一件事都涉及一些機密。將漢奸的帽子牢牢叩死在紀振宇的頭上,我知道怎麼說會讓一衆官僚信以爲真。
在我兒時記憶裏,紀振宇沉默寡言,嚴肅得像國中教導主任。他支持內閣政府,打壓一切擁兵自治的地方軍閥。他是知名的教育家,也是很厲害的思想家,像是百姓的精神領袖指引着輿論風向。可不知爲什麼,他尤其痛恨寧乾洲,像個刺頭似的,明目張膽反對寧乾洲。
哪怕寧乾洲把他兒子抓進監獄,他都不肯服軟。
可他,卻也爲了他的兒子,破天荒託人替我說情,希望我在牢裏少喫點苦。
僅此一次,便被寧乾洲摁住了,借題發揮,用我家的漢奸背景扣上紀振宇反賊的帽子。
想來,當初紀凌修沒擋住我愛的攻勢,不顧家人激烈反對與我結婚。卻又因他家人的強勢干預,我跟他婚後亦不安生,在他家出事前,紀凌修都沒有與我同房過,他似乎也很猶豫矛盾,徘徊在離婚的邊緣。
看來,我父親漢奸的身份,他家人早就知道了,怕我牽連他們家吧。
前些日子寧乾洲以孟晚爲餌,逼紀凌修跟我復婚的原因,就是想用我骯髒的背景拉紀家下水吧。
我口齒清晰敘述完,紀振宇轉頭看了一眼他兒子,眼裏全是犀利可笑的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