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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轉開臉,不肯看紀凌修。
挺直背脊跟隨軍官離開,我以爲紀凌修會情緒激動痛斥我,以爲他會行爲失控質問我,可是他沒有。他只是死死盯住我,薄脣抿成了倔強的直線。
我緊緊攥着裙裾邊緣,坐上車才輕輕喘出一口氣,心臟陣陣痛感蔓延,我卻不敢表現出來。
寧乾洲給他家扣了很多帽子,潑了很多髒水,那些構陷的證據鏈居然形成了完整的閉環。
我的言行幾乎給了紀家致命一擊,輿論倒戈討伐,他家的宅子被激憤的羣衆一把火燒了。紀振宇再無翻身可能。
寧乾洲對我的表現很滿意,我的所作所爲都堅定地站在他的陣營裏。很多時候,忠誠不是靠嘴說出來的,而是用實際行動表現的。
我恢復了自由身,他對我的態度溫絡起來。因爹爹的家產全部被充公,我無家可歸,所以孃親接管了我,讓我住在寧府。
我一口一個哥哥喚他,逮住機會就親近他。孃親讓我跟他聊家國,聊大義,我跟他聊局勢,不經意間提醒他事件節點,主動求他帶我去見世面。
孃親說,我天真爛漫中帶着不可思議的政治敏感度,能預判敵人的預判,這是十分難得的。也是讓寧乾洲側目的原因。
在紀凌修和他父親處決前幾日,我纏着孃親帶我參加高官名流聚會,她被我纏煩了,帶我去了幾次。孃親這種身份參加的牌局都是位高權重的主兒,無利不往來,她約的官員大多數是替寧乾洲籠絡人心。我終於在牌局上找到了我的目標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