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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引他進了臥室,然後把那堆衣服踢到地上。牀邊桌上放着她在閱讀的喬治·桑[1]的小說——拉比對她一無所知,還有幾對耳環和柯爾斯滕的一張照片——她穿着校服,拉着母親的手,站在就讀的小學外面。
“我都來不及把自己的祕密藏起來,”她說,“不過你儘管窺探好了。”
皓月當空,他們並未落下窗簾。他倆軀體纏繞,躺在牀上時,他撫摸她的發,緊握她的手。看臉上的微笑,他們應該還並未完全褪去羞澀。愛撫中途,他停下,問她這念頭是何時生髮的。他的詢問倒不是出於自得,而是因爲感激和解脫——慾望若得不到回應,也許便會被簡單視爲淫穢、佔有或憐憫,但如今,它被驗證是彼此的救贖。
“很早,說真的,汗先生!”她說,“還有其他什麼問題嗎?”
“事實上,是的。”
“問吧。”
“好,你是什麼時候開始想,你知道,就是你可能……我該怎麼說呢……好吧,就是你可能會……?”
“和你上牀?”
“差不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