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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像江戶時期和戰前那樣對愛限制極多的年代,富於緊張感的劇情比較容易描寫。
不過,這是寫小說、編劇本方面的事情,和各位讀者無關。
比較有趣的是看過電影的女性,其觀後感和我的截然不同。
我說那個情人的自殺,有點過於誇張、沒有真實感而難以喚起觀衆共鳴。她卻很陶醉地說:“很棒啊,阿蘭·德龍演得好哇。”還添油加醋地說,“男人體會不到女人等待的心情啊。”給人的感覺是,不論電影演得怎麼樣,只要能看到阿蘭·德龍就滿意。
對此,我有些驚訝,不由得嘆息:依然是婦女兒童難以拯救呀!
第二天晚上,稿子寫不下去,我看瑪麗蓮·夢露主演的影片《七年之癢》。看到少婦在地鐵的通風口處,怡然自得地捂住飛起的宛如花朵盛開的裙子的場景,就想向那個陶醉於阿蘭·德龍的女性道歉:“或許我不應該對那個自殺的情人過分指責!”
上次,看一本帶點知識分子氣息並暢銷的週刊雜誌,瞥見“婦女的玩物”這樣一個詞。於是,我根據文章的前後關係推斷,好像是劍指電視上劇情過於天真的家庭劇。
確實,現在的家庭劇中,淨是出現一些出奇善良的人羣,沒有真實感。或者說,討婦女喜歡的東西和低級的東西比較多。
既然有“婦女的玩物“這個詞,想必也會有“男性的玩物”之說,再看電視欄目,發現這樣的詞句,出乎預料地多。
比方說,最近上映的戰爭片《光榮的擊落王》和《荒鷲之翼》,從“足球隊PM”到“輪島1的拳擊”,從《夜間的女相撲》到夏季巨人球團的夜場,最後再到國會選舉的開票速報等,站在女性的角度看,這些好像都是“男性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