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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盛寧試圖靠均勻呼吸緩解疼痛,慢慢地回答,“盛域地產的總經理……廖暉。”
“喲,你朋友還挺多啊!就是說,你一個男人,你朋友也都是男人,還個個非富即貴,上趕着給你送錢。”這話聽着都荒謬,朱明武直勾勾盯着盛寧,怪聲怪氣地笑了一下,“你是公務員,還是狐狸精啊?”
“我來提醒你一下,我們也早就走訪了你那位老同學。”覃劍宇也跟着怪笑了一聲,他說,“可人家說不是放在你這兒的,是被你強行索賄要走的。”
連頭疼都顧不上了,盛寧猛地睜圓眼睛,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最好的兄弟竟會這麼說。
這是廖暉的報復。
面對省紀檢的辦案人員,他知道自己可以僅憑几句話,就將那人推進百口莫辯的深淵裏。他感到痛快。自打來了這邪山惡海的洸州,他還從沒這麼痛快過。
“他跟我說喜歡那位大師的雕工,要我送他一份禮物,還說這樣一來他可以給我透點舊改的內幕消息,還可以幫我跟他們的村幹部拉拉關係,私下就把事兒給定了。他學生時期就這樣,家裏條件不好,所以經常會跟我要東西、還要我家的企業出獎學金資助他呢!”廖暉佯作無辜地瞪大眼睛,對眼前這位一看就剛正的覃處長道,“這也算受賄嗎?我們是關係很鐵的同學呀!”
蔣賀之頭兩天沒聯繫上盛寧,只道他還在爲母親的病情奔忙,但連着幾天聯繫不上,便找去了鐘山醫院的高幹病房,找到了盛寧的姐姐。然而盛藝卻似不樂意見到他,冷冷淡淡地說,他出去散散心,去哪兒了我也不知道。
這個時候還出去散心?蔣賀之越想越蹊蹺,越想越不安,回頭便找老沙打聽情況。結果一打聽,就聽到了一個驚天動地的消息——盛寧這會兒在接受省紀檢的“外訊”,已經第五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