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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如今他身邊有個周公子,我都要走了還糾結這些幹什麼。想聯繫又覺不妥,想放下又不甘心,蔣賀之斜斜盯着桌上的手機,又不自覺地用手摸了摸左肩,傷口的痛感還是強烈。要不是那晚那麼瘋狂,不至於這會兒還沒有一點癒合的跡象。他自己都承認不是滿不在乎,他都快被醋海溺沒、被妒火燒糊塗了。
短時間內竇濤也不知能不能醒過來,他的一些文件資料和個人物品就都由蔣賀之封箱代爲保管。從晶臣酒店帶回了那柄雕花黃銅鑲嵌彩色寶石的裁紙刀,取了拆箱,他想看看竇濤有什麼待辦事項,能在走之前替他處理的就都處理一下。
大多都是些不重要的雜物,蔣賀之翻檢了一會兒,忽然在一本類似工作筆記的本子裏發現了一張紙,拾起一看,竟是一份有些年頭的手寫的急診病歷記錄,上頭清楚地記錄着,就在鹹曉光自殺前幾日,他還因發燒39度去他家附近的一家小醫院裏吊了針,一吊就三天。
尚不得知,是他託竇濤查資料時對方不慎遺漏了這個信息,還是有人悄悄把這份手寫病歷單塞進了竇濤的文件箱裏,但毫無疑問,這是一條非常重要的線索:一個都打算自殺了的少年爲什麼還要掛急診看病呢?
而且,他的屍檢報告裏並沒有記錄身上的針眼。
蔣賀之從肺腑深處發出了一聲喜悅的呼喊。他想,警服一日未脫他就還是警察,不負肩頭使命,或許應該查清楚這樁舊案再走。
門外忽然響起一陣敲門聲,還伴隨着一個有些尖利的女聲:“蔣警官,你在家嗎?”
“在。”應着聲蔣賀之就跑去開了門,眼前出現的果然是那位鄰樓的胖阿姨,照舊一襲花睡裙,豐腴綽約。她的老公瘦阿叔也依然光着膀子,亦步亦趨地跟在她的身後。這對老夫妻永遠這樣,吵吵鬧鬧嘻嘻哈哈平平淡淡恩恩愛愛,蔣賀之由衷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