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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沒有冬天,可從他爲你離開蔣家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是了。”蔣繼之面上帶笑,鏡片後的那雙很美的眼睛卻透着寒意,“抓住那個黑社會,賀之本已打算回家了,可就在他受傷的前幾日,他又突然反了悔,你知道是爲什麼嗎?”
面對一位兄長的詰問,盛寧的眼神稍稍躲閃一下,單薄的雙肩也輕輕顫慄。他怎麼會不知道,因爲那癲狂失序的一夜,因爲他曾親口答應要跟他一起走。
“賀之的傷是誰在背後搞鬼,我一定會查清楚。”蔣繼之向這個男人作出保證,淡淡道,“但前提是他還是我的家人,是他主動向他的家庭低頭。”停頓一下,他又微笑着補充道,“盛檢,藕斷何必絲連,我們上回見面就達成了這個默契,而你本應該做到的。”
“明白了……”盛寧點了點頭,起身欲走。
“出於對盛檢願意放手的感謝,你讓我幫你找的人,我找到了。”蔣繼之將一隻厚實的文件袋,輕拋在對方面前,“我的人跟蹤了這個方蕊幾個月,拍到了她帶着兒子跟小男友偷情的照片。”
盛寧接過這枚重要的文件袋,卻沒有一點喜色。他轉身而去,腳步有點踉蹌,背影亦有種將隨着這世界一起崩塌的先兆。但很快,他又被身後的男人喚住了。
“去看看他吧,他現在很不好。”在“藕斷絲也斷”的前提條件下,蔣繼之又給了他好大一個難題,“賀之一直很驕傲,我想右手落下的殘疾已經讓他痛不欲生了。”
出了晶臣酒店,天氣就不太好了。風是斜刮的,雨是橫來的,天色如舞臺的大幕急落,盛寧趁着這場風雨的藏掖,再次獨自來到了荔寧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