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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鐘山北院……”周晨鳶再次垂目望向懷中的盛寧,失魂落魄地喃喃道,“只能去鐘山北院……”
只能去鐘山北院。因爲嚴重的凝血功能障礙,盛寧早是醫院裏的常客了,因此周晨鳶很清楚,輸液輸血等常規的治療手段都沒有用,只有他提前儲藏於鐘山北院的凝血因子才能止血。
“好好!”老金只得再退一步。他幹司機數十年,知道三甲醫院必定人來人往,但鐘山北院附近有條小路,幽僻人少。他說可以把人送到那裏,再打電話通知醫院的人前來接人救命。他說,“這樣我們可以不被人注意地順利離開,也不會耽擱盛檢的救治時間……”
周晨鳶終於稍稍冷靜,又緊緊抱了抱盛寧,邊吻他的額頭邊點頭。
自別墅的地下車庫上車,周晨鳶環着盛寧坐在車後座,猶如魂靈徹底抽離軀殼,一眼不眨,一臉死寂。老金朝後視鏡裏瞥一眼,搖搖頭,嘆口氣,便一刻不待地發動引擎,風馳電掣地朝鐘山北院駛去。
老金服務領導的經驗豐富,跟着周嵩平見慣了大場面,也精於應變。他自以爲此後一切盡在把握,結果偏偏這回事與願違。
當黑車駛進那條幽僻小路,他剛剛下車準備將昏迷中的盛寧藏進灌木叢裏,他與周晨鳶就被埋伏良久、一擁而上的反貪人員團團包圍了。
爲首者竟是覃劍宇。
忠心耿耿的老司機還欲做那困獸之鬥,竟拔出腰間的古董裁紙刀,亂舞着衝向駕駛座。他衝領導兒子嘶啞着喊了聲“上車”,打算一腳油門殺出一條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