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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滴星司晨”看着他，“他從未提交過美術作業……”
“我對構圖應該從哪裏開始總是找不到套路。”顧黎明倒是又轉過話題，“但是根據務虛的要義，我必須假裝喜歡美術，不然這樣的話，受衆人羣就會變得不再那麼寬泛。”
“霓裳羽衣”也是一針見血：“你也從未歌唱，畢竟你時常怯場……”
“但是根據務虛的要義，我不能夠怯場，畢竟高考就這麼一次，改變人生的一次，而如果一次又一次怯場的話，就會一次一次地失去我的機遇，這也說明了人生的拐點不止一次……”
志怪拾遺也是嘆了口氣：“到頭來，你的善良負責總會給人帶來厭惡。”
“對頭，根據務虛的要義，並不是人人都喜歡乾淨無痕的教室，那種蕪雜沾染了泥垢的灰暗人生也有人喜歡，爲了寬泛性和可變性，我必須學會務虛，正因爲如此。”顧黎明也是第二次下了狠手，“敲碎你們的意志和思想，只是我務實的最後一步，也是我務虛的第一步，一個爲了權勢，一個爲了慰藉，一個爲了金錢，但是如果再次務虛的話，你們就比我還要可憐可恨可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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